很多人宣传神迹医治,
很多人抱持极大的希望来期待神迹医治,
教会中到处都是神迹医治的见证。
但是,事实真相呢?
这篇文章,是转贴自http://www.pcchong.net/Acts/Acts28.htm
文中详细分析并描述了所谓神迹医治的一些重要事实。
而这些事实,却是宣传者避而不讲的。
我依然相信上帝在今天仍在施行神迹医治,
但是,却不是像神迹医治运动者所宣称的那样。
这文章里面参与分析的医师,也都相信上帝仍在施行神迹医治,
但却发现现今神迹医治运动的夸大不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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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约翰(John Wimber)是当代的灵恩第三波运动的领袖。他提出所谓“权能布道”,“权能医治”的观念,说神现在是透过信徒行神迹奇事,以证明天国已经来临。在1990年(?)三月的四个晚上,温约翰的“葡萄园事工”,连同澳洲的“时兆事工”,联合在悉尼市的贺登馆(Hordern Pavilion)召开“属灵争战大会”,超过五千人出席。
第一篇报导:
在大会尚未举行前,温约翰会晤了悉尼市三位福音派的领袖。他们不足三小时的对话,是基于若干人对“神迹奇事运动”有所保留,故才要求进行的。出席是次对话的,包括了来自“葡萄园事工”(The Vineyard Ministries)的温约翰、狄积奇(Jack Deere)和基保罗(Paul Cain),来自“时兆事工”(Kairos)的岩士唐(Dan Armstrong),及来自悉尼的活晓士(John Woodhouse)、谷大卫(David Cook)及郑腓力(Philip Jensen)。郑腓力为《简报杂志》(The Briefing)的出版人和编辑。虽然对话是以私人的形式,在温约翰下榻的酒店内进行,但事先双方却已协议,对话内容将会在日后公开印行。郑腓力小心地摘录了会谈的内容,并在此作报导:
在会谈开始时,我们首先询问温约翰,到底他的公开宣讲是否与其私人想法相一致﹔我们并解释这样提问的原因,乃在于传闻说它们并不相同。
温约翰被这个指控刺伤了,他慨然详尽而又公开地表达了个人的想法,并且在言谈间,流露出为人乐道的幽默感、同情共感和友情洋溢的态度。
我们讨论了以下六个课题:
﹒金钱的运用
﹒医治的神迹
﹒权能布道
﹒圣经的充足性(Sufficiency)
﹒对真理的关怀
﹒“神迹奇事运动”里的分歧
(这里只摘录“医治的神迹”部分 -- 编者注)
医治的神迹
温约翰非常相信上帝在今日的世界仍继续施行伟大的医治神迹。他拒绝那些以他为医治者的想法──上帝才是医治者。他迅速并随意地列举许多成功治病的个案,并答允会将“葡萄园事工”的医治工作记录出版。
他承认并非所有疾病都有相同的治疗效果,譬如瞽目治愈的成功率,便只有百分之三到八,且取决于导致失明的成因──因患病而导致失明的痊愈机会,较因意外或先天性失明为大。
要评估上述所谓成功治愈的宣称,必须考虑以下三个问题:
﹒事实──上帝果真介入,施行了真实的神迹?
﹒不管是否有神迹发生,此事的神学意义为何?
﹒我们如何从牧养的角度处理这些医治工作?
一、事实
我们首先提出询问:患唐氏综合症(Down's syndrome)的小孩有没有治愈的可能。这是一种遗传病症,并非由心理问题造成,也不能藉“思想驾驳身体”(Mind-over-body)的心理治疗法而痊愈,因此是一个理想的验证方法,可以较容易地检验患者在治疗前后的遗传因子的变化。
温约翰声言他曾为超过二百个唐氏综合症的病患儿童祈祷,但他坦白承认,叫他失望的是,在二百个案例之中,只有一个是有若干治愈的症状。那个孩子仍然有许多病患的症候(譬如在视觉上的情况),但起码达到了正常教育程度的最下限。温约翰谨慎地指出,他达到的是下限,不过已属正常的范围之内。
如此唐氏综合症的痊愈率是0.5%,并且只是部分痊愈(与耶稣的医病不同)。为何这种病症会特别棘手,温氏表示并不晓得。其后我们向处理这种病症的专科医生们查询,得知一个患有唐氏综合症的儿童,能够达到正常教育程度的最下限,并不是什么不寻常或特别的事,毋须神迹出现也可做到。因此从医学的角度看,温约翰医疗唐氏综合症的0.5%的成功率,比医疗专业人士所达到的成效还要低。
单拿温约翰医治其他诸如背痛或头痛的案例来讨论,便无法看出上文所包含的意义。我们知道许多疾病都有其心理上或身心相关(psychosomatic)的因素,我们也知道安慰剂效应(译按:安慰剂乃指无药效,但有心理作用的药剂)──当一个病人服用了他以为对症下药的药物(其实只是糖丸)后,也会有帮助作用。上述的证据显示,温约翰的成功治疗的个案,乃集中在可用糖丸来处理的范围之内。而新约圣经所说的治病的范围,以至他个人所宣称的治病能力,似乎在他的实际事工内并不出现。说得坦白一点,我们有理由极度怀疑是否确有神迹治病发生过(从悉尼市所举行的神医大会后,经医生跟进查证的个案里,并无一案例是证明有痊愈结果的失败事例里,更加深了我们的怀疑。请参第二篇薛顿(Philip Selden)的报告)。
二、神学意义
第二个要考虑的问题是治病的神学意义。在承认了能治好的只是很低的比率后,我们问温约翰,他所做的医治是否就像耶稣或使徒们的。他爽快并正确地回答,两者截然不同。我们追问说,就他过往所写的书和所作的教导里,不是正指责其他布道者之所以传道无力,乃由于他们无法像耶稣与使徒一样,祈求得天国的神迹奇事的能力吗。温氏回答说,他感谢狄积奇的提点,如今他了解到他所作的神迹,与耶稣及使徒们所作的并不相同,反而是属于新约哥林多前书十二至十四章所载的医病的恩赐。
这个观念上的转变,对过往所召开过的神医布道大会、“葡萄园事工”,以及温氏所撰写的书籍中持守的立场,显然是极其重大的妥协。我们问他是否会在悉尼的聚会里解释这个立场的改变,他拒绝了(结果是,在整个星期的聚会里,前后两种观念都有表达出来)。
三、牧养关怀
第三个要考虑的问题,是那些声称神迹治病所造成的牧养影响。温约翰坦白承认他无法治好自己的疾病﹔也指出他不会对来求治者作任何必定治疗的应许,或对未能康复者埋怨、指不能痊愈纯粹是由于他们缺乏信心的缘故。
但是,当我们问他是否会公开对来求治者说只有极少的成功痊愈比率时,他却又拒绝了。他说只会鼓励人们对上帝有信心,并寻求他的医治。他希望他们知道上帝既有能力、又愿意治疗每一个人,所以他们可以怀抱期望去祈求。他并以此来比附赦罪与救恩。他说我们不会对人说他们只有若干得救的机会,却说上帝有能力又愿意拯救人,并且鼓励他们信靠上帝、寻求赦免。这样子把类别不同的事物混为一谈是叫人震惊的。
像政治家的言论一样,温约翰并没有清晰地、不含糊地应许所有人,他们的疾病皆可得痊愈。但是,他之申言能够痊愈是常规,又表现出过分的自信,却极有可能产生误导性的后果,这是必须加以慎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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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报导:
有关医疗效果的检讨
薛顿医生(DR. Philip Selden)就大会的医治教导和事工,提出与医疗有关的问题。
狄积奇博士在与温约翰一起主持的“属灵争战大会”里,曾如此指出:
“教会里有两个属魔鬼的教义:
1. 上帝今日没有医治﹔
2. 上帝今日没有说话,祂只写文字给我们。”
有五位基督徒医生,对狄积奇所指的第一个魔鬼教义进行评核。他们均相信上帝仍然医治,但不限于狄氏所暗指的神迹方法。我们的上帝是一位医治的上帝,他有千变万化的医治方法,包括自然的与超自然的。
我们在大会尚未召开之前便聚在一起,讨论评核该大会的医治报告的方法。我们的目的在于找寻温约翰及其同工所宣称的医疗效果的真相,好让基督徒能够恰当地对实际发生的事作回应。
悉尼市大主教为我们写了一封推介信给温先生。他也在大会的开幕礼上公开说明这事,以表示他接受我们的评核。
事实上温约翰因知道我们的存在,及密切地观察著整个大会的医治事工,已将他的调子降低,不再像据我们所知的先前其他聚会那样。他不情愿地表示并非所有人都能得到医治,就是能治愈也不一定是即时见效的﹔例如他说过:“许多甚或绝大多数人都治不好。”“有时的确能治好,但更多时不能。”当然说到这里,他通常会补上一句老调:“因为我们的信心并未成熟。”
另一位讲者,则曾引述温约翰的话说:有50%的人痊愈,另外50%的人能在别的时候得医治。这并非十足信心的言论,也没有应许有很多人会医好。
温先生提过患背痛病症的人,通常渴望减免痛苦,但医生却无法就此找到任何转变的证据。他自己也承认,并未试过使一条退化的脊骨回复原状。
无论如何,尽管有以上的保留,在每次大会之内,他们仍然公开呼召人出来寻求医治。医治通常都是针对特殊的情况,即运用“知识的言语”,来呼召某个患有某特别病症的人出来。例如温约翰曾呼吁一位来自南威尔斯(NSW)、年约二十多岁、有一块金属物藏在胃里的男士出来﹔但呼吁了许久还是没有人回应。第二天温约翰说:“我们总会找著你。”
正如我所怀疑的,大部份提出来用祈祷医治的病症,都属于心理性(psychosomatic)、无关痛痒的、或在医学上难以证验(difficult-to-document)的类别,如:
﹒左脚大姆指有毛病的
﹒神经失调的
﹒呼吸有毛病的
﹒不育的
﹒两条腿长短不一的(我最喜欢这个──虽然我不能准确地量度两腿的长度)
﹒背部或颈部有毛病的,诸如此类。
从前在阅读过温约翰的著作时,已知道他相信我们仍活在新约的神迹奇事的时代。在这次大会里所讲述的,也同样是我们仿佛又重回使徒的时代去,故医治已广泛地成了教会的恩赐。他们指出,我们如今见到的只不过是一些征兆。
然后又如何?
在千上百人在不同的聚会中站出来,趋向台前寻求医治。在聚会的末段,温约翰总会要求人们作出回应(“让我们看一些事实。”)。许多人会站立,见证他们身上得著了医治,但却没有具体的描述。
我并不怀疑不少人会在别的基督徒代祷后,得著蒙福与安舒的感觉,以至症状得到了舒缓。但在此阶段,我们却无法就身体的外观看出任何治愈的证据。不过我们仍乐观地期待著大会为我们提供一些可供客观众评核的资料。
有些讲者说的东西无疑问地是正确的,但有些则很令人疑惑。譬如有一个讲者拒绝让那些说“上帝若你愿意,则医治我”的人跟他一起祈祷﹔而我一直以为这是圣经教导我们祷告的原则。
与从前的聚会的报导比较,圣灵在是次大会彰显的能力似乎是减少了。但是,仍有许多人滚跌在地、痛哭、尖叫、大笑、甚或表现出歇斯底里的样子。整个情景并不能证明什么东西,因为我常感到有人为操纵情绪的做法──先提示了会发生什么,然后鼓励更多人加入。温约翰在默祷时陡地提高嗓子──急促而粗哑地──“让圣灵来,我命令释放它。”声调颇为吓人。
我们对在大会里抱有寻求医治的人不太多而欣慰,但也有一些坐轮椅来的人,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为病人祈祷是对的,也是基督徒合宜的做法,只要不曾作一些无法兑现的应许便很好了。
加尔文如此说:「主无疑在每个时代都活在他的子民中间,在有需要的时候医治他们的疾病,并不会较从前的世代为少。」但他接著说:「使徒时代已经过去」
无疑对不少人而言,这次大会使他们蒙受了福气,但并无任何真实证据,显示有器官方面的疾病得著痊愈﹔更遑论发生了像新约记载的神迹那样子类别众多、病情严重,但又彻底痊愈的医治。
倘若有人主张今日我们所作的医治,即等于耶稣昔日在世时所做的﹔那么,发生的神迹便应该是彻底并永久性的。
圣经里启示给我们的上帝,是慈爱的,而非反复无常的,他不会一方面说要圆现我们寻求医治的期望,却另方面又不让我们100%痊愈,从而砸碎幻灭我们的期望。所以,我们必须睁开眼睛,诚实地观察医治事工到底是怎样一回事,以致人们不会因此而失去了对上帝话语的信心,甚或失落了信仰,只由于肉身医治并没有真实发生。
我们也必须紧记,信仰的核心是救恩的福音,而非医治。耶稣在迦百农完成医治工作后,说:“我也必须在别城传上帝国的福音,因我奉差原是为此。”
我们不应把精力倾注在现世,过于我们倾注在来生的。人们的宣称必须无争议地得到验证,但它们至今尚未无法做到﹔我们也必须慎防有人会失去了信心,而非增加了对上帝的信靠。我们要防范那些教人放弃理性,也放弃对圣经作合宜诠释的学说和作为。
我们需要定睛在上帝身上,祂不仅是医治者,也是救赎主及安慰者。最终又是最彻底的医治,只有在天堂里才经验得到。
薛顿医生
转贴自http://www.pcchong.net/Acts/Acts28.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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